次日黎明，春草堂暗室。

吳掌柜捧著密信的手在發(fā)抖：“昨夜截獲的漕運總管信鴿，北疆那邊提到要在月食之夜舉行獻(xiàn)祭?！贝巴夂銎鹂耧L(fēng)，卷落滿地殘葉。

沈青墨摩挲著從貨箱夾層找到的半張羊皮，殘缺的北疆地形圖上，“丙辰年霜降”五個小楷如刀刻斧鑿。

周望舒將硝石賬簿壓在布防圖上，墨跡未干的“丙辰”二字恰好與圖中標(biāo)注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