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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又在欺負(fù)人更新時(shí)間:2023-05-23 20:0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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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又在欺負(f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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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殿內(nèi)多了許多東西,妙平一臉擔(dān)憂的說,“這是地泰宮一早就送過來的,說是見娘娘帶進(jìn)宮的東西不多,怕娘娘不夠用。”

“王妃變成皇后,性子都大方了!”妙安笑說。

秦云頤仔細(xì)瞧過了這些東西,樣樣都是精品,如果都是皇后庫房所出,那可真是下血本了。

只這又是為何呢?

不到中午,地泰宮那邊又送過來兩撥東西,妙平拱手問女官,“可是宮里各處都有?”

“貴妃娘娘這自然是不能怠慢?!迸僬f。

“娘娘,奴婢瞧著怎么有些不對勁啊?!泵畎踩缡钦f,“瞧皇后這架勢,像是要把地泰宮搬到榮華宮一樣?!?/p>

秦云頤冷笑一聲,“她若是真實(shí)心誠意來送東西給我添置,我這個(gè)秦字就倒過來寫?!?/p>

隨即看著東西皺眉,“我也不敢收她這些東西。既然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那就先避過去?!?/p>

“你們把這些東西分一分,宮內(nèi)所有嬪妃處,還有大公主那,都要送過去,說是皇后娘娘賞給我的,我不好專美,分給大家同樂?!?/p>

“我去天清宮。”

齊樅汶正在看折子,聽傳貴妃來了就放下折子,“你個(gè)黏人精,怎么又來了?”

秦云頤行禮后走到陛下身邊,“我才來兩次,陛下就煩我啦?!?/p>

“不是煩你?!饼R樅汶說,“朕要守心孝,雖除孝服,不進(jìn)女色,你總往朕這來,旁人就要懷疑我的誠心?!眲倓偪吹恼圩舆€在說貴妃悖禮。

“又做不得什么,就是見見面也不行嗎?”秦云頤勾著齊樅汶的袖口說?!拔蚁胍姳菹拢氲男目诙继哿恕!?/p>

“朕聞聞,是不是早起吃了蜜,小嘴這么甜?”齊樅汶笑說。

“不和陛下說笑。”秦云頤說,“昨天陛下讓我從崇天門進(jìn)來,我高興過后又有些不安,陛下對我太好了,我如何才能能報(bào)答陛下,想了一晚上,干脆我替陛下去太廟伺奉先祖,為陛下祈福吧?!?/p>

齊樅汶奇怪的看她,“朕記得,你素來不喜歡這些的?!?/p>

“那有什么辦法呢?!鼻卦祁U故意嘆氣說,“我想見陛下,陛下不想見我,那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隔開,等陛下想見我的時(shí)候,再見面?!?/p>

“朕一句說笑你也要當(dāng)真,聽意思你想要去太廟直到孝期結(jié)束嗎?”齊樅汶驚訝道,“太廟說著好聽,可不是能舒服待著的地方?!?/p>

“為了陛下,我能適應(yīng)的。”秦云頤說。

“朕說要替父皇守足三年孝,但是朝臣們必是不會肯的,但朕決意,一定要守足一年的,你能忍那么長的時(shí)間?”齊樅汶說,“你沒去過太廟,不知道太廟除了蒲團(tuán),座椅凳一概沒有,要祈福,還必須手抄經(jīng)書,只能有一個(gè)宮人跟著,晚上睡覺也是硬邦邦冷清清,你就不怕?”

“怕也要去?!鼻卦祁U輕聲說,“陛下昨日讓我從崇天門進(jìn)宮,想必承受了不少壓力,旁人如何說我我都不在意,卻不希望他們誤會陛下是貪圖美色的淺薄之人?!?/p>

“再說我替陛下去太廟祈福,也是替陛下盡孝,而且我也有我的小心思,天天見著陛下,這孝可難忍的很。”

齊樅汶捏她的臉,“調(diào)皮。”

但是他略一思索,也覺得對自己的抵抗力沒什么信心,短時(shí)間自然可以忍受,要一年看著她卻不能親近,也是非人的折磨。

“我這個(gè)皇帝算是撿漏當(dāng)上的?!饼R樅汶吐槽說,一個(gè)沒留神沒說朕,換成從前輕松的口吻,“所以非要在登基后做足孝順的名聲,日后才好行事,我原本想著只苦了自己一個(gè)就行,沒想到還要委屈你?!?/p>

“我不委屈?!鼻卦祁U說,“我知道陛下守孝心誠,所以我去太廟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p>

“還有,陛下才不是撿漏才當(dāng)?shù)幕实?。?/p>

秦云頤捧著他的臉說,“先帝兒子眾多,所以死了一批,圈了一批,還剩下一批,陛下在這其中不居長,母妃身世不顯,被先帝選中為承繼之君,都是因?yàn)楸菹率怯匈t德和才能的人。”

“就你會哄我?!饼R樅汶和她鼻尖對鼻尖的說,“但是太廟太苦了,你要容我再想想?!?/p>

秦云頤回了榮華宮,讓妙平閉門守宮,妙安跟她一起去太廟。

“娘娘怎么突然想到要去太廟?”妙平驚問。

“我屬意去太廟替陛下祈福,等陛下心孝結(jié)束后才出來?!鼻卦祁U笑說。

“怎么這么突然?”妙平說,“是陛下的意思嗎?”

“是我的意思?!鼻卦祁U說,“昨日我可是大出風(fēng)頭,不避一避的話,外頭的話說的就要難聽了?!?/p>

“皇宮不比親王府,旁人不管你這一畝三分地的事?!?/p>

“若真被冠上一個(gè)妖妃禍國的名頭,那我真是太冤了,我可不想被逼在馬嵬坡上吊。”她沒有騙齊樅汶,她真的想了一晚上,只不過想的不是如何報(bào)答他,而是如何保全自己。寵妃是個(gè)技術(shù)活,不管不顧只顧承寵,可是要吃苦頭的。

“娘娘要避有的是法子,為何要選最苦的那種?”妙平說。

“這不,也給我自己挽回一點(diǎn)名聲嘛。去太廟伺候先祖,替國朝祈福,可是美名。”秦云頤說,“反正陛下守孝,誰都動不了?!?/p>

“陛下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妙平問。

“還沒有?!鼻卦祁U說?!安贿^我總有辦法去說服他的。”

朝事議畢,趙宏安出列說,“陛下,老臣有本有奏。”

“若是關(guān)于貴妃的,就不用再說了?!饼R樅汶說,“勸誡的折子朕已經(jīng)都看過了。”

“陛下,陛下此次能優(yōu)容貴妃從崇天門進(jìn)宮,下次是不是就要優(yōu)容貴妃在天清宮留宿?一次次的優(yōu)容,最終貴妃強(qiáng)而皇后弱,重蹈覆轍。”趙宏安的表情那叫一個(gè)殫精竭慮,憂國憂民,“老臣聽聞,皇后為了貴妃沒有擺設(shè)裝飾屋子,怕她借此發(fā)作就大開私庫,給她送去各種物品,貴妃還不滿,向皇后施壓,讓內(nèi)造辦奉上東西供她擇用,陛下尚能為先帝守心孝,她就如此驕奢無度,實(shí)在是德不配位,不堪伺奉陛下?!?/p>

齊樅汶看著他,“怎么這后宮的事,趙相公比朕還要清楚?”

趙宏安不言。

“何況皇后要送東西給貴妃,怎么成了貴妃驕奢無度?”齊樅汶轉(zhuǎn)瞬就做了決定,云兒沒想到的是她要在后宮,這幫閑的沒事的大臣只會將矛頭指向她,把打下她來作為對皇帝的一次勝利,他冷道,“貴妃今早才來跟朕說,感念朕之厚愛,想去太廟替朕伺奉先祖,為國朝祈福?!?/p>

“這?!壁w宏安漲的滿臉通紅,“她一個(gè)膽敢跟在皇后身后,大搖大擺從崇天門進(jìn)宮的小妾,哪里有資格去太廟伺奉先皇們?!?/p>

“趙相慎言?!碧泼C說,“娘娘乃一品貴妃,如何不能替陛下去太廟伺奉先皇?”

“趙相公莫不以為去太廟是什么好差事?”齊樅汶陰惻惻的說,“先帝素來最喜趙相公,趙相公為君臣相得之佳話,莫不如去帝陵替先帝守上一年墓,可好?”

“老臣當(dāng)日恨不得跟隨先帝而去,只是先帝留有遺命,讓臣等盡心輔佐陛下?!壁w宏安很快調(diào)整了過來,“如果陛下嫌老臣啰嗦,那就把老臣打發(fā)到帝陵去吧,想來先帝不會嫌老臣啰嗦?!?/p>

“趙相也是為了陛下好,只是諫言不當(dāng)?!蓖踺o賢說,“陛下能同意讓貴妃去太廟祈福,貴妃懂事,陛下也是把勸誡都聽進(jìn)了心里,本該是君臣相得的佳話,怎么就走了味。”

“貴妃替朕去太廟盡孝,余下,朕不想再聽到朝堂上有議論貴妃之事?!饼R樅汶說,“丞相,國之棟梁,眼睛放在國事上,盯著朕的后宮干什么?”

出了便殿,趙宏安看著其他三個(gè)袖手旁觀的同僚說,“你們今日不把這位和敏貴妃當(dāng)回事,滿朝文武跪求先帝不要廢后改立麗貴妃為后一景恐怕很快要重現(xiàn)在眼前了?!彼麘崙嵥π涠ァ?/p>

魏清泰有些猶疑。

“陛下只是想給心愛的女人多一點(diǎn)寵愛,眼下看來這位貴妃也不是全然不識好歹的人。”王輔賢攏著袖子說,“陛下繼位以來,條條是道,已是明君之相,為什么非要在這種細(xì)枝末節(jié)的地方給陛下添堵呢?”

“正是?!碧泼C,比起一門雙侯的皇后娘家,秦妃一介孤女,陛下便是給再多的寵愛又如何?!拔业葹槌?,為陛下分憂,不該總盯著陛下的后宮說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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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作者名:莫問
更新時(shí)間:2023-05-23 20:03:48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殿內(nèi)多了許多東西,妙平一臉擔(dān)憂的說,“這是地泰宮一早就送過來的,說是見娘娘帶進(jìn)宮的東西不多,怕娘娘不夠用?!?/p>

“王妃變成皇后,性子都大方了!”妙安笑說。

秦云頤仔細(xì)瞧過了這些東西,樣樣都是精品,如果都是皇后庫房所出,那可真是下血本了。

只這又是為何呢?

不到中午,地泰宮那邊又送過來兩撥東西,妙平拱手問女官,“可是宮里各處都有?”

“貴妃娘娘這自然是不能怠慢。”女官說。

“娘娘,奴婢瞧著怎么有些不對勁啊。”妙安如是說,“瞧皇后這架勢,像是要把地泰宮搬到榮華宮一樣。”

秦云頤冷笑一聲,“她若是真實(shí)心誠意來送東西給我添置,我這個(gè)秦字就倒過來寫。”

隨即看著東西皺眉,“我也不敢收她這些東西。既然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那就先避過去?!?/p>

“你們把這些東西分一分,宮內(nèi)所有嬪妃處,還有大公主那,都要送過去,說是皇后娘娘賞給我的,我不好專美,分給大家同樂?!?/p>

“我去天清宮?!?/p>

齊樅汶正在看折子,聽傳貴妃來了就放下折子,“你個(gè)黏人精,怎么又來了?”

秦云頤行禮后走到陛下身邊,“我才來兩次,陛下就煩我啦。”

“不是煩你?!饼R樅汶說,“朕要守心孝,雖除孝服,不進(jìn)女色,你總往朕這來,旁人就要懷疑我的誠心?!眲倓偪吹恼圩舆€在說貴妃悖禮。

“又做不得什么,就是見見面也不行嗎?”秦云頤勾著齊樅汶的袖口說。“我想見陛下,想的心口都疼了?!?/p>

“朕聞聞,是不是早起吃了蜜,小嘴這么甜?”齊樅汶笑說。

“不和陛下說笑。”秦云頤說,“昨天陛下讓我從崇天門進(jìn)來,我高興過后又有些不安,陛下對我太好了,我如何才能能報(bào)答陛下,想了一晚上,干脆我替陛下去太廟伺奉先祖,為陛下祈福吧?!?/p>

齊樅汶奇怪的看她,“朕記得,你素來不喜歡這些的。”

“那有什么辦法呢。”秦云頤故意嘆氣說,“我想見陛下,陛下不想見我,那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隔開,等陛下想見我的時(shí)候,再見面?!?/p>

“朕一句說笑你也要當(dāng)真,聽意思你想要去太廟直到孝期結(jié)束嗎?”齊樅汶驚訝道,“太廟說著好聽,可不是能舒服待著的地方。”

“為了陛下,我能適應(yīng)的?!鼻卦祁U說。

“朕說要替父皇守足三年孝,但是朝臣們必是不會肯的,但朕決意,一定要守足一年的,你能忍那么長的時(shí)間?”齊樅汶說,“你沒去過太廟,不知道太廟除了蒲團(tuán),座椅凳一概沒有,要祈福,還必須手抄經(jīng)書,只能有一個(gè)宮人跟著,晚上睡覺也是硬邦邦冷清清,你就不怕?”

“怕也要去。”秦云頤輕聲說,“陛下昨日讓我從崇天門進(jìn)宮,想必承受了不少壓力,旁人如何說我我都不在意,卻不希望他們誤會陛下是貪圖美色的淺薄之人?!?/p>

“再說我替陛下去太廟祈福,也是替陛下盡孝,而且我也有我的小心思,天天見著陛下,這孝可難忍的很?!?/p>

齊樅汶捏她的臉,“調(diào)皮?!?/p>

但是他略一思索,也覺得對自己的抵抗力沒什么信心,短時(shí)間自然可以忍受,要一年看著她卻不能親近,也是非人的折磨。

“我這個(gè)皇帝算是撿漏當(dāng)上的?!饼R樅汶吐槽說,一個(gè)沒留神沒說朕,換成從前輕松的口吻,“所以非要在登基后做足孝順的名聲,日后才好行事,我原本想著只苦了自己一個(gè)就行,沒想到還要委屈你?!?/p>

“我不委屈?!鼻卦祁U說,“我知道陛下守孝心誠,所以我去太廟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p>

“還有,陛下才不是撿漏才當(dāng)?shù)幕实??!?/p>

秦云頤捧著他的臉說,“先帝兒子眾多,所以死了一批,圈了一批,還剩下一批,陛下在這其中不居長,母妃身世不顯,被先帝選中為承繼之君,都是因?yàn)楸菹率怯匈t德和才能的人?!?/p>

“就你會哄我?!饼R樅汶和她鼻尖對鼻尖的說,“但是太廟太苦了,你要容我再想想。”

秦云頤回了榮華宮,讓妙平閉門守宮,妙安跟她一起去太廟。

“娘娘怎么突然想到要去太廟?”妙平驚問。

“我屬意去太廟替陛下祈福,等陛下心孝結(jié)束后才出來。”秦云頤笑說。

“怎么這么突然?”妙平說,“是陛下的意思嗎?”

“是我的意思?!鼻卦祁U說,“昨日我可是大出風(fēng)頭,不避一避的話,外頭的話說的就要難聽了?!?/p>

“皇宮不比親王府,旁人不管你這一畝三分地的事?!?/p>

“若真被冠上一個(gè)妖妃禍國的名頭,那我真是太冤了,我可不想被逼在馬嵬坡上吊?!彼龥]有騙齊樅汶,她真的想了一晚上,只不過想的不是如何報(bào)答他,而是如何保全自己。寵妃是個(gè)技術(shù)活,不管不顧只顧承寵,可是要吃苦頭的。

“娘娘要避有的是法子,為何要選最苦的那種?”妙平說。

“這不,也給我自己挽回一點(diǎn)名聲嘛。去太廟伺候先祖,替國朝祈福,可是美名。”秦云頤說,“反正陛下守孝,誰都動不了?!?/p>

“陛下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妙平問。

“還沒有。”秦云頤說。“不過我總有辦法去說服他的。”

朝事議畢,趙宏安出列說,“陛下,老臣有本有奏?!?/p>

“若是關(guān)于貴妃的,就不用再說了。”齊樅汶說,“勸誡的折子朕已經(jīng)都看過了?!?/p>

“陛下,陛下此次能優(yōu)容貴妃從崇天門進(jìn)宮,下次是不是就要優(yōu)容貴妃在天清宮留宿?一次次的優(yōu)容,最終貴妃強(qiáng)而皇后弱,重蹈覆轍?!壁w宏安的表情那叫一個(gè)殫精竭慮,憂國憂民,“老臣聽聞,皇后為了貴妃沒有擺設(shè)裝飾屋子,怕她借此發(fā)作就大開私庫,給她送去各種物品,貴妃還不滿,向皇后施壓,讓內(nèi)造辦奉上東西供她擇用,陛下尚能為先帝守心孝,她就如此驕奢無度,實(shí)在是德不配位,不堪伺奉陛下。”

齊樅汶看著他,“怎么這后宮的事,趙相公比朕還要清楚?”

趙宏安不言。

“何況皇后要送東西給貴妃,怎么成了貴妃驕奢無度?”齊樅汶轉(zhuǎn)瞬就做了決定,云兒沒想到的是她要在后宮,這幫閑的沒事的大臣只會將矛頭指向她,把打下她來作為對皇帝的一次勝利,他冷道,“貴妃今早才來跟朕說,感念朕之厚愛,想去太廟替朕伺奉先祖,為國朝祈福。”

“這?!壁w宏安漲的滿臉通紅,“她一個(gè)膽敢跟在皇后身后,大搖大擺從崇天門進(jìn)宮的小妾,哪里有資格去太廟伺奉先皇們?!?/p>

“趙相慎言?!碧泼C說,“娘娘乃一品貴妃,如何不能替陛下去太廟伺奉先皇?”

“趙相公莫不以為去太廟是什么好差事?”齊樅汶陰惻惻的說,“先帝素來最喜趙相公,趙相公為君臣相得之佳話,莫不如去帝陵替先帝守上一年墓,可好?”

“老臣當(dāng)日恨不得跟隨先帝而去,只是先帝留有遺命,讓臣等盡心輔佐陛下。”趙宏安很快調(diào)整了過來,“如果陛下嫌老臣啰嗦,那就把老臣打發(fā)到帝陵去吧,想來先帝不會嫌老臣啰嗦。”

“趙相也是為了陛下好,只是諫言不當(dāng)?!蓖踺o賢說,“陛下能同意讓貴妃去太廟祈福,貴妃懂事,陛下也是把勸誡都聽進(jìn)了心里,本該是君臣相得的佳話,怎么就走了味?!?/p>

“貴妃替朕去太廟盡孝,余下,朕不想再聽到朝堂上有議論貴妃之事?!饼R樅汶說,“丞相,國之棟梁,眼睛放在國事上,盯著朕的后宮干什么?”

出了便殿,趙宏安看著其他三個(gè)袖手旁觀的同僚說,“你們今日不把這位和敏貴妃當(dāng)回事,滿朝文武跪求先帝不要廢后改立麗貴妃為后一景恐怕很快要重現(xiàn)在眼前了?!彼麘崙嵥π涠?。

魏清泰有些猶疑。

“陛下只是想給心愛的女人多一點(diǎn)寵愛,眼下看來這位貴妃也不是全然不識好歹的人。”王輔賢攏著袖子說,“陛下繼位以來,條條是道,已是明君之相,為什么非要在這種細(xì)枝末節(jié)的地方給陛下添堵呢?”

“正是?!碧泼C,比起一門雙侯的皇后娘家,秦妃一介孤女,陛下便是給再多的寵愛又如何?!拔业葹槌啵瑸楸菹路謶n,不該總盯著陛下的后宮說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