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新時間:2025-11-04 15:40:51
五歲那年,我親手將媽媽染血的求救信,交給了人販子村長。換來的,是她被打斷一條腿,又多熬了三年。后來媽媽被救,每年的那天,都成了我的刑期。她會找人打斷我的腿,再請最好的醫(yī)生接上,周而復(fù)始。第八次斷腿后,我疼的昏死過去。再睜眼,我就因應(yīng)激創(chuàng)傷,導(dǎo)致記憶錯亂。媽媽站在床邊,像是終于等到這個結(jié)果。她指向一旁毀容跛腳的護工林姨:“她,才是你媽。以后別認錯了。”我懵懂點頭,跟著“媽媽”林姨離開了。直到林姨病重,帶來了天價醫(yī)藥賬單。我跪在夜總會冰冷的臺階上,顫抖著脫去衣衫,決定賣身救母。卻迎面對上了媽媽。她慌亂沖來,用外套死死裹住我,聲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破碎:“萱萱......你不要媽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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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那年,我親手將媽媽染血的求救信,交給了人販子村長。換來的,是她被打斷一條腿,又多熬了三年。后來媽媽被救,每年的那天,都成了我的刑期。她會找人打斷我的腿,再請最好的醫(yī)生接上,周而復(fù)始。第八次斷腿后,我疼的昏死過去。再睜眼,我就因應(yīng)激創(chuàng)傷,導(dǎo)致記憶錯亂。媽媽站在床邊,像是終于等到這個結(jié)果。她指向一旁毀容跛腳的護工林姨:“她,才是你媽。以后別認錯了?!蔽毅露c頭,跟著“媽媽”林姨離開了。直到林姨病重,帶來了天價醫(yī)藥賬單。我跪在夜總會冰冷的臺階上,顫抖著脫去衣衫,決定賣身救母。卻迎面對上了媽媽。她慌亂沖來,用外套死死裹住我,聲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破碎:“萱萱......你不要媽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