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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死死盯著她，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所以......你今天帶我來面試，根本就不是巧合，”

“是早就和施蓉串通好的？”

“從一開始，我就是你為了湊夠轉正需要拉來面試的人數(shù)指標，其中的一個‘人頭’，是嗎？！”

“是又怎么樣？”

周曉靜坦然承認，語氣里甚至帶著一絲得意。

“名額本來就差幾個了，誰讓你自己撞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