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錦棠抿了抿唇，不答話。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時(shí)裴老夫人以不合禮法，將裴照臨的想法全都制止了下來。

“如今，再?zèng)]人攔著我了。”

他的聲音中，帶了一絲滿足的喟嘆。

筆尖卻在她眉尾稍稍用力，帶著一種宣告般的意味。

透過銅鏡，裴照臨看她的目光逐漸變得幽深。

仿佛想要通過描眉這個(gè)親密的舉動(dòng)，滿足他心中作祟的占有欲。

裴照臨的指尖從她的下頜緩緩滑至頸側(cè)，在那里短暫停留，感受著她脈搏的跳動(dòng)，然后才繼續(xù)描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