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舉報李天宇和濱海天力李長學合謀侵吞國有資產。想找你了解一些情況，例如李天宇和你談過此事嗎？對你施加過有利于李長學的影響嗎？”趙左仁直截了當?shù)刂北贾黝}。

王永康聞聽是調查李天宇，大喘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落了地。王永康緊張心情瞬間松弛下來。他沉吟一下道：“這話怎么回答呢，哪句算是工作哪句算是影響，這不好區(qū)分嘛。李天宇作為市長主持全面工作，對哪方面工作能沒有影響呢？”王永康似答似問的，把本來清晰的問題答成了個模棱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