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身邊可能潛伏著蠻族或者趙縣尉余孽的奸細(xì)，將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透露給敵人，周文海就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這簡直比明刀明槍更讓人恐懼！

“不......不可能！”周文海下意識地否認(rèn)，聲音卻有些發(fā)顫，“老夫身邊都是跟了多年的老人，怎會......怎會......”

“知人知面不知心，周大人。”林睿冷冷地打斷他，“趙德昌在安嶺縣經(jīng)營多年，樹大根深，其黨羽余孽未必就已肅清。烏拉爾部狡詐異常，暗中收買幾個眼線，也并非難事。大人需知，如今北疆風(fēng)聲鶴唳，我等如履薄冰，一步踏錯，便是萬劫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