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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了名字,換了身份證,扔了電話卡,拋棄了洛星安前二十三年的一切。
以一個完全新的身份,在瑞士的一個小鎮(zhèn)住了下來。
身上的傷疤似乎對什么天氣都不適應,雪天要疼,悶雨天要疼,起風了也要疼,甚至就連大晴天,疼痛也像是從骨頭縫里面鉆出來一樣讓人難以忍受。
一個人的生活實在是安靜,有時候,我會被這種安靜影響,忘記吃飯、忘記喝水、甚至忘記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