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煙然何等聰明，怎么就聽不懂蔣言訣話里的意思，沒有回答，而是淡淡地笑著。

見狀，蔣言訣眉頭皺了一下，又很快松開了，接著抬腳走到了顧煙然的身邊，李秘書適時地拿出一張有些濕的毛巾在旁邊。

蔣言訣接過，細(xì)細(xì)地為顧煙然擦拭她手上的血。

蔣言訣第一次對她這么溫柔，可顧煙然卻覺得諷刺，不過她并沒有拒絕，而是任由男人細(xì)致地幫她擦拭掉手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