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君，你幫我招呼客人們坐下吧！”盧先生的妻子臉上帶著笑，但能看出很明顯的滄桑，看來這幾年沒少操勞。張之凡心想，盧先生病了已經(jīng)有十年，還有倆孩子在家里，不操心才怪。

東面的臥室門緊閉著，張之凡問盧先生在哪個房間，盧妻指了指東屋：就在里面休息，沒有鎖，但最好悄聲些，他怕聲音?！?/p>

張之凡點了點頭，阿君走過去輕輕推開屋門，里有光線很暗，窗戶拉著窗簾，陽光雖然不錯但只能透進(jìn)來不到三分之一。張之凡聞到有股霉臭味，勉強(qiáng)看清床上躺著個人，全身上下除了臉部，都貼滿黃色的長方形符紙，上面用毛筆寫著類似道教咒語的東西。這人面黃肌瘦，眼窩深陷，兩腮也是癟的。張之凡勉強(qiáng)能認(rèn)得出，這就是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