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是怎么了？”張之凡問。阿贊Ki面無表情，讓張之凡懷疑他是不是面部神經(jīng)麻痹，只好勉強翻過身，支撐著跪坐起，大腦中就像有幾百只蜜蜂在同時振翅，還疼得厲害。只好用手指去按壓太陽穴。幾分鐘后，他慢慢扶著大樹站直身體，感覺好多了，就過去撿那些尸骨。一一裝進帆布包，拉好拉鏈背在身后，起來的時候張之凡眼前發(fā)黑，身體有些打晃。阿贊Ki已經(jīng)走開了，張之凡很想再歇會兒，但怕被阿贊Ki落下再迷了路，只好撿起柴刀和鐵鍬，打起精神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