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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永年冒出這么一句來,擠眉弄眼想了半天:“那這不能算她養(yǎng)你,可是......我怎么記著我們閑聊的時候,說過你畢業(yè)以后,居無定所,無所事事呢......”
裴永年一句話就把我拉到當初那個過不下去的苦難歲月了。
在我到勝男咨詢公司上班之前,那是真的操蛋,除了有人打算讓我當鴨子,還真是沒什么正經(jīng)營生要我,就連我去小飯館兒擦桌子洗碗,人家都不愿意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