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個不信教的牧師望著一個即將歸入天國的死者那般。

沒有任何情緒。

只有那像是在水里泡過，洗去了血色的粉肉一般的嘴唇微張，像是在低聲說著什么。

但我還是沒辦法確定自己聽到的那聲音就真的是從她嘴里發(fā)出來的。

我甚至沒辦法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有聽到什么聲音。

那古怪的接連不斷的聲音有時似乎是從四面八方的虛無中憑空誕生的，好似隱匿在空間的夾縫中的怪物的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