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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地,我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而溫婉,她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嘴唇哆嗦著,一遍又一遍地重復道:“殘......殘疾?怎么會......怎么會?”
她像是瘋了一樣,從蘇文淵手里搶過那張已經(jīng)被涂抹得不成樣子的診斷報告,可上面的字跡和紅色的印章依舊清晰可見——“左脛骨粉碎性骨折術(shù)后,神經(jīng)嚴重受損,預(yù)后不良,有極大可能造成永久性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