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親手，將自己流派的牌匾，給砸了。

“咚！”

第三個響頭。

這一下，磕得極重。

蕭然的額頭，已經(jīng)是一片血肉模糊。

“我......罪該萬死......”

三個響頭，磕完。

蕭然，仿佛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他抬起那張血污交加的臉，用一種空洞的眼神，看著江澈。

然后，他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那只，曾經(jīng)能打出詭異“陰蛇纏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