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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家那三年,我永遠(yuǎn)是最后一個上桌,不,是根本沒資格上桌的人。
我只能站在桌邊,像個傭人一樣,給他們添飯、倒酒、剝蝦。
等他們吃完了,我才能吃那些殘羹剩飯。
有一次,沈城喝多了,指著我的鼻子罵:
「一個沒工作的廢物,也配跟我們坐一桌?滾去廚房吃!」
沈母也在一旁幫腔:
「就是,看著你就倒胃口,別影響我們和阿聿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