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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口,聲音沙啞。
「明天......傳訊就要下來了,進去之后,大概就沒機會了?!?/p>
「我只是想......跟你做個了斷?!?/p>
沈有德依舊坐在沙發(fā)上抽煙。
但先前不同的是,他面前擺放的不是煙灰缸,而是一個厚厚的記賬本。
旁邊還放著好幾個。
發(fā)黃的紙張被他拿著,時不時翻動一頁。
墻上的時鐘走走停停,他保持著這個姿勢整整一刻鐘。
「明天......傳訊就要下來了,進去之后,大概就沒機會了。」
「我只是想......跟你做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