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老院的車來得很快。

溫秀芝沒有再掙扎，被兩個護工攙扶著。

走的時候，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沒有恨，只有一種死灰般的茫然。

她大概到最后也沒想明白，我這個被她拿捏了一輩子的女兒，怎么就突然爆發(fā)了。

江眠的賬號最終還是被封了。

那場驚天反轉(zhuǎn)的直播，成了她博主生涯的終曲。

三十萬的違約金，我取出了積蓄，又賣掉了我這些年攢的首飾，湊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