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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
腹部的劇痛,像潮水般退去,又涌上來。
沈寒舟以為自己會死在手術臺上,死在無盡的黑暗里。
這樣也好,他想,這便是償命了。
他甚至在意識模糊的最后,看到許明歌站在光里,對他伸出了手。
可當他再次睜開眼,看到的卻不是通往她的天堂,而是醫(yī)院慘白的天花板。
他沒死。
求死不能的痛苦,比死亡本身更像一種凌遲。
他就這樣躺著,直到私家偵探推門而入,將一份文件放到他的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