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覺得欠了他很多？”

裴予淮垂下眼，眼底劃過晦暗不明的深沉。

“只要把你認為的欠的還回去，說不定就對他沒感覺了。”

姜蘊眸光閃了閃，“也許?！?/p>

她喜歡上裴見越，的確是出于救命之恩，至于還完恩之后，她對裴見越還會保留什么樣的情感，她不確定。

沒人能確定。

“說來，那很不好查，就算有名字，同名的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