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邵回的下頜線繃得死緊，他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指腹溫柔地拂過她蒼白的臉頰，洛念抓住他的手，良久，聽見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不會了。”他嗓音暗啞，“以后，再也不會了。”

洛念臉色一僵，反手覆上他箍在自己肩上的手，用指腹輕輕摩挲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背，“莫邵回，你看著我。”

男人的視線聚焦在她蒼白的小臉上，眸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