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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半個字都沒有提傅窈,沒有說沈重山是為了傅窈才罰的許夢月。
她寧愿自己擔下所有莫須有的罪名,也要將女兒摘得干干凈凈。
傅窈只覺得自己的心,被什么東西狠狠揪著,疼得喘不過氣。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的爭執(zhí)聲,戛然而止。
老夫人端坐在上首的太師椅上,一身深褐色壽字紋錦袍,滿頭銀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插著一支赤金鑲紅寶的扁方,神態(tài)威嚴,滿臉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