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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女兒病危,我跪遍全城才湊齊的六十萬手術(shù)費,被老婆一夜卷空給奸夫買車。
因為手術(shù)費湊不齊,女兒病不治身亡。
葬禮那天,奸夫發(fā)來挑釁視頻。
畫面不堪入目,老婆正在他身下承歡。
他嬉笑道:“看見了嗎廢物?你女兒到死都是個累贅,你老婆在我這兒可是快活得很!”
我平靜地辦完葬禮,事后我將奸夫約到了郊區(qū)廢棄的地下室。
他趾高氣揚,以為我又要跪地求他還錢。
我甩給他一張飛往非洲的機票存根,當(dāng)著他的面,撥通了視頻電話。
鏡頭劇烈晃動,對準(zhǔn)了一個骯臟破敗的貧民窟角落。
十幾個黑影正圍著一個女人,蘇晴臉上滿是恐懼。
我湊近面如死灰的奸夫,聲音冰冷:“看清楚,你心愛的阿晴是怎么在別人身下承歡的?!?/p>
“你猜,她回來還會享受你給她的一切嗎?”
01.
周明宇看著視頻里的畫面目眥欲裂,“陳敬言你他媽還是不是個人?!你知道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這么敢這么對她?!”
我冷冷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周明宇沖過來想對我動手,我輕松躲過,一腳踢在他膝蓋上,他瞬間跪倒在地。
他掙扎著站起來,滿臉憤怒地吼道:“你這樣做是違法的!你會遭到報應(yīng)的!”
我輕蔑地笑了,“違法?那她卷走手術(shù)費導(dǎo)致我女兒死亡就不違法嗎?”
“知道蘇晴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嗎?”
“我假裝她的網(wǎng)聊對象,騙她過去的。你以為她是什么干凈的人?”
蘇晴和我結(jié)婚十年,期間出軌十幾次。
每次都是和不同的男人去不同的酒店。
因為蘇晴出身不好,父母自小對她家暴。
出于憐惜我主動追求她,并且給了她家里一筆厚重的嫁妝錢。
婚后她卻一直在挑釁我的底線。
如果不是為了女兒,我早就忍不下去了。
周明宇徹底怒了,嘶吼道:“你女兒那個賠錢貨本來就該死!”
賠錢貨三個字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我心口最柔軟的地方。
女兒臨終前攥著我的手,氣若游絲地說“爸爸,我想活下去”的模樣瞬間在腦海里炸開,胸腔里的怒火幾乎要沖破理智的枷鎖。
我猛地揪住周明宇的衣領(lǐng),將他狠狠摜在冰冷的水泥墻上,拳頭攥得指節(jié)發(fā)白,指骨咯吱作響。
“不想看看你的好阿晴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嗎?”
我掏出手機,再次撥通視頻電話,將手機懟在了他臉上。
畫面里,蘇晴早就一絲不掛。
身上全是被拉扯的紅痕。
周明宇臉色鐵青:“陳敬言你這個瘋子!”
“你不怕遭報應(yīng)嗎?”
我勾起唇角冷哼一聲:“你和蘇晴做出那樣的事情都沒能遭報應(yīng),我為什么會遭報應(yīng)?”
“還有,你看蘇晴不是玩得很開心嗎?”
周明宇閉上眼睛不愿再看。
蘇晴的尖叫聲響徹整個破敗的屋子。
周明宇聲音沙?。骸澳愫吞K晴結(jié)婚十年了,就算是真的有仇有怨,你也不該這么對她吧!你不清楚她現(xiàn)在的處境嗎?!”
“如果你實在缺錢,我去我爸公司撥點給你好不好?”
我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
他一邊看著視頻一邊低聲下氣哀求我:“求你了陳敬言,放過阿晴好不好?再怎么說,你們也是有過一個孩子的?!?/p>
“我聽蘇晴說了,你女兒的病已經(jīng)持續(xù)很長一段時間了,家里的積蓄都已經(jīng)被掏空。”
“我們不過是幫你清掃了一個累贅!”
我抬腳踹上周明宇的胸膛。
他痛苦地咳嗽幾聲。
“我女兒今年十七歲了,馬上就要參加高考,她本來可以有治療的機會,是你們親手毀掉了!”
“事到如今你還在說這些下作惡心的話?!?/p>
說完我嗤笑一聲:“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畢竟我和蘇晴是夫妻,妻子犯了錯,丈夫有義務(wù)讓她迷途知返?!?/p>
視頻那頭傳來人聲:“言哥,我看這也差不多了,人都暈過去了。”
蘇晴被隨意地扔在地上,頭發(fā)散亂,衣服也被撕碎。
我接過手機道:“幫她清理干凈,把人帶回來?!?/p>
02.
兩天后,蘇晴被接了回來。
因為原本衣服被撕壞,她穿著小攤位上廉價的衣服。
周明宇搶先一步撲過去將蘇晴攬在懷里。
“阿晴!你怎么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她失神的眼睛在看到我后立馬被仇恨填滿。
蘇晴喘著粗氣,指甲在我胳膊上劃出紅痕。
“陳敬言!我被你毀了!我的一切都被你毀了!”
“我祝你不得好死!你應(yīng)該和你女兒一樣去下地獄!”
我伸手將蘇晴推倒在地上,像看垃圾一樣盯著她:“最該不得好死的人就是你們?!?/p>
“你的非洲游怎么樣,玩得爽不爽?”
蘇晴聽見這兩個字后,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周明宇將蘇晴攬在懷里,惡狠狠盯著我:“陳敬言你總有一天會為你的所作所為后悔!”
“我現(xiàn)在馬上要叫我的私人律師起訴你!”
我挑眉看著他:“好啊,去吧。”
“看看是我的證據(jù)快,還是你的證據(jù)更快?!?/p>
話音剛落,蘇晴就拉住周明宇。
“不行!他手上不知道握著多少證據(jù),尤其是那段視頻!”
周明宇安撫地攬住蘇晴:“阿晴沒事的,一切都有我呢?!?/p>
說完周明宇立刻給自家律師打去電話。
律師很快到達(dá)現(xiàn)場。
周明宇上前將所有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律師需要給出人證。
蘇晴瘋了一樣嘶吼:“我就是人證!他把我騙到非洲,害我被人欺凌,那種地方肯定會有監(jiān)控?。 ?/p>
律師點點頭:“這位先生,關(guān)于周少和蘇女士對你的指控,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如果沒有,我們將開啟法律程序?!?/p>
我從包里掏出一沓文件袋:“正好我也有東西需要律師幫我查證一下?!?/p>
我打開文件袋,將里面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這是蘇晴在過去五年內(nèi),與周明宇以及其他十二位不同男性的開房記錄?!?/p>
“部分還有高清監(jiān)控截圖。證明她長期婚內(nèi)出軌,并與周明宇存在不正當(dāng)經(jīng)濟往來。”
“這是她私自轉(zhuǎn)走我女兒六十萬手術(shù)費的銀行流水憑證,以及她隨后將此筆款項轉(zhuǎn)入周明宇賬戶的證據(jù)?!?/p>
蘇晴臉上出現(xiàn)慌張的神色。
律師也盯著那些證據(jù)為難。
周明宇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這些全部都是偽造的!怎么可能是真的?!”
“陳敬言你以為你拿假證據(jù)就能躲開官司了?!”
律師的額頭冒出冷汗,他飛快地掃了一眼賬目復(fù)印件。
“周少,這件事我們必須得從長計議了,這些證據(jù)簡直是太要命了!我們可能會被反訴到傾家蕩產(chǎn)?!?/p>
蘇晴徹底傻了,整個人癱軟在地。
我聲音冰冷:“歡迎起訴我,正好我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們這對狗男女是如何卷走一個垂死孩子的救命錢,又是如何自取滅亡的?!?/p>
“不過你們在想辦法自救前,先把那六十萬連本帶息地給我吐出來!”
周明宇眼神呆滯,失去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蘇晴起身抓住我的衣服:“陳敬言離婚!我要和你離婚!”
“現(xiàn)在就走離婚程序!我要讓你凈身出戶!”
我平靜地看著蘇晴:“要讓我凈身出戶?蘇晴你是不是傻了?我手里的這些證據(jù)保證你一分也拿不走?!?/p>
03.
以前為了女兒我總是一再容忍。
甚至當(dāng)蘇晴說出離婚時我也會再三懇求。
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有軟肋了。
蘇晴最后一張底牌也沒有了。
她伏在地上嗚咽起來。
我將文件袋甩給周明宇:“你好好看看,你心愛的阿晴和別人是怎么翻云覆雨的?!?/p>
“忘了說,就連她去非洲都是心甘情愿,我可沒有任何的誘拐和綁架?!?/p>
周明宇將文件袋踩在腳下:“陳敬言你以為你就好到哪去了?!這些年不過是在蘇晴身邊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你女兒的死就是你的報應(yīng)!”
話還沒說完,我的拳頭就揮了上去。
我掐著周明宇的脖子,語氣狠厲:“我警告過你,別在我面前提起我的女兒!”
周明宇扯起嘴角笑著看我:“果然這段婚姻里,你在乎的只有你女兒?!?/p>
這抹笑讓我心下一驚。
“你什么意思?”
周明宇繼續(xù)道:“你毀了我最心愛的東西,你就不怕我變本加厲地還給你?”
我的手上力道加大了一些,掐地周明宇臉色漲紅。
“我女兒已經(jīng)死了!你還想做什么?你還以為你造的孽不夠多嗎!”
“周明宇你別逼我走出最絕的那條路?!?/p>
蘇晴撲過來瘋狂抓住我的手臂。
周明宇卻始終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
律師將我們拉開,他依舊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好戲才剛剛開始?!?/p>
說完周明宇拉著蘇晴轉(zhuǎn)身上了車。
我在原地手指蜷縮,整個人惡狠狠地盯著周明宇。
對我來說,他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墓園的電話。
“陳先生!您......您女兒地墓昨晚被人動過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頭頂。
“動過了?什么意思?!”
管理員的聲音驚慌失措:“墓穴被人強行打開,里面的骨灰盒不見了......”
我放下手機直接驅(qū)車去了墓園。
沒想到周明宇居然能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等到了墓園,我徹底僵在了原地。
不光是墓被動過,里面的東西也被撕毀。
包括女兒生前最喜歡的碎花裙子。
管理員滿頭大汗道:“昨天晚上,您妻子抱著花說想要見見自己的女兒,我們也沒多想就放進(jìn)來了!”
“結(jié)果早上值班人員看見就成這樣了!”
我的理智被擊破,扭頭揪起管理員的衣服:“你們是怎么看管的?!現(xiàn)在出了事誰負(fù)責(zé)!”
管理員整個人縮在衣服里看著我。
我平復(fù)好心情后徑直找了墓園負(fù)責(zé)人。
負(fù)責(zé)人在辦公室里喝著茶,不疾不徐地道:“陳先生不好意思哈,昨晚監(jiān)控視頻壞了,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p>
“再者說,是您妻子主動要求進(jìn)來的,出了事也應(yīng)該是你妻子擔(dān)責(zé)任。”
我嗤笑一聲看著負(fù)責(zé)人:“周明宇給了你們多少錢,你們甚至不惜損害自己的陰德!”
負(fù)責(zé)人依舊一臉平靜:“陳先生,我說得已經(jīng)很清楚了,是您自己家里糾紛處理不好,別去怪罪到別人身上。”
負(fù)責(zé)人避重就輕的回答已經(jīng)讓我明白了。
這一切都是周明宇從中作梗。
利用金錢買通了墓園內(nèi)部的工作人員。
我微微喘了口氣:“那好,現(xiàn)在我要求立馬別女兒的墳?zāi)剐蘅樅?,還有歸還丟失的骨灰盒!”
“否則我將會起訴你們,到時候魚死網(wǎng)破都不好看。”
負(fù)責(zé)人起身看著我:“是您妻子堅決要求要移墓,我們也沒辦法?!?/p>
“我還有通話錄音,要起訴隨您的便。”
我的怒火被這幾句話徹底點燃。
04.
于是直接給蘇晴打去了電話。
“女兒活著的時候你沒有盡到母親的責(zé)任,現(xiàn)在她死了你還讓她不安寧!”
蘇晴冷哼一聲:“明宇早就和你說過,是你自己不聽非要來招惹我們,現(xiàn)在出了事算誰的?”
我壓制住怒火繼續(xù)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為什么要把女兒牽扯進(jìn)來?你難道犯的錯還不夠多嗎!”
蘇晴毫不在意道:“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崩潰?!?/p>
“想讓我把女兒的骨灰盒還回去很簡單,和我離婚然后凈身出戶!”
“你還要跪在地上給明宇磕頭道歉?!?/p>
我怒極反笑:“想讓我對你們這對狗男女道歉,簡直是異想天開!”
蘇晴呵呵笑了兩聲:“那你就別再想讓你的女兒在地下也安寧!”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我的手機彈出無數(shù)條消息。
我點開一看,居然是我女兒生前照片。
照片經(jīng)過偽造改動,把我女兒和另一個年齡大的男人放在了一起。
標(biāo)題還是:“十七歲拜金少女多次私會老總,最后得病身亡?!?/p>
周明宇的父親權(quán)勢滔天,直接買通了娛樂記者。
我疲憊地蹲在地上,再次開車找到了周明宇。
此時他正攬著蘇晴看表演秀。
背景音樂震耳欲聾,我看著蘇晴道:“我答應(yīng)你凈身出戶,把女兒骨灰還給我?!?/p>
“還有撤銷那些新聞?!?/p>
周明宇一臉戲謔地看著我:“還以為你的脊梁骨有多直呢,沒想到這么快就像條狗一樣來求我了?!?/p>
“之前拿證據(jù)的囂張呢,繼續(xù)??!”
我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他起身抬腳踹上我的小腹:“你這個廢物男人!除了能說點狠話還能干什么?!”
蘇晴甩出一張離婚協(xié)議書:“快簽了吧,別耽誤我和明宇結(jié)婚!”
我忍住疼痛從吧臺上拿了簽字筆。
我俯身簽字的那一瞬間,周明宇直接將我按在了水池里。
他惡狠狠地對我道:“你真以為簽了字我就會把你女兒骨灰給你?!”
“你想要回你女兒的骨灰盒很簡單,現(xiàn)在當(dāng)著我的面去把上面舞女的衣服脫光然后發(fā)朋友圈!”
“說你才是愛玩的那一個?!?/p>
“還有跪下幫我把皮鞋舔干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