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笙言辭激烈，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帶著刻骨銘心的恨意。

謝隨州也不由得怔住了，什么？溫瑩瑩死了？

剛才好像是所有人都在強調(diào)，溫瑩瑩已經(jīng)死了，可他自以為那些只是夸大其詞的說法，自動就忽略了。

他之前以為，就算溫瑩瑩變成了植物人，但至少在謝家的幫助下，她好歹能一直活下去。

可聽到溫以笙的質(zhì)問他才恍然明白，溫瑩瑩好像真的死了，可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