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舟僵在原地，臉上的暴怒一點點褪去，逐漸被一種巨大的蒼白所取代。

她的話像一面最骯臟卻也最清晰的鏡子，狠狠照出了他內(nèi)心深處連自己都不愿承認的卑劣與陰暗。

是，他默許了。

他享受著林薇薇的依賴和崇拜，用以當年填補曾被林家踐踏的自尊。

他縱容著那些針對江晚的惡意，仿佛這樣就能證明自己不再是被她“施舍”愛情的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