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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林以棠來到碼頭的礁石上坐了整夜。
海浪拍打著礁石的聲響裹著咸腥味涌過來。
如同周肆然墜海那天灌進她鼻腔的海水,冷得她指尖發(fā)麻。
想到這里,她習慣性摸上手腕,指尖只觸到一片光滑的皮膚。
那里曾常年戴著周肆然編的紅繩。
洗澡沒摘過,談判時會無意識摩挲,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痕跡了。
那年他說這繩能鎖緣分,要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