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母親的聲音冷靜沉穩(wěn)。

“知道了。把案子先處理好，半小時后，董事會見?！?/p>

“明白。”

掛了電話，我剛轉身，就撞見沈清依站在身后。

她眼眶泛紅，手里攥著皺巴巴的庭審材料。

“你非要毀了律所嗎？”

她聲音發(fā)顫，往日的冷靜蕩然無存。

我看著她，沉聲道。

“事到如今，你還覺得是我的問題嗎？是許毅把案件當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