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嚨發(fā)緊。

“我問，誰干的！”

他猛地將拐杖往地上一頓，大理石臺階應聲開裂！

“爸......”

我終于喊出了這個字，眼淚奪眶而出。

他眼中的怒火瞬間化為心痛，但隨即又被一種更冷的怒意取代。他盯著我，問道：“那個窮酸畫家呢？人呢？他就看著你們被人這么欺負嗎？”

提到那個人，我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一下。我低下頭，聲音沙啞地回話：“在我生下念念之后，他就給我留了個字條，說要去追求他的藝術和理想，就跑沒影了。我找了他幾年，怎么也找不到......這幾年，是我一個人，把念念拉扯大的,直到前段時間，才聽說他在國外遇到意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