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其實他不應該這么驚訝的。

我有多瘋，沒人比他更清楚。

周圍一片死寂，空氣都仿佛凝滯了一般。

過了許久，江巖唇邊忽然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

和我想的一樣，他抬手，握住我拿槍的手。

指尖摸索著，帶著無限繾綣。

在沈清薇的尖叫聲中，他閉著眼，扣動了扳機。

沒有預想之中的子彈打爆他的頭，只有一聲空洞的“咔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