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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歇斯底里的爆發(fā)后,我病了一場,高燒反復(fù),整個人昏昏沉沉。
謝晏安沒有再去公司,守在家里,請了醫(yī)生,端茶送藥,沉默卻固執(zhí)地履行著丈夫的職責(zé)。
但我拒絕和他有任何交流。每一次眼神對視,都只剩下冰冷的隔閡和心死的疲憊。
等我稍微好轉(zhuǎn),能下床走動時。
我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平靜地放在了書房他的桌子上。
“簽字吧,謝晏安。”
“簽字吧,謝晏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