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一個匿名的快遞到了。

哥哥簽收的。

他看到收件人是“戶主親啟”，就直接遞給了爸爸。

爸爸拆開快遞，拿出里面厚厚一沓文件。

我假裝在看畫冊，余光卻緊緊盯著他。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越來越沉。

哥哥好奇地湊過去。

“爸，這是什么？”

爸爸沒有說話，只是把文件遞給了他。

哥哥看完，臉色也變了。

他抬頭，和爸爸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