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深刻體會到了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滋味。

深夜三點，她已經(jīng)困成狗，可白清卻還是神采奕奕，不停的拉著她聊八卦，她簡直快要崩潰！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愛說話的人??？！

“我跟你說，自從楚芹進監(jiān)獄了，我姑姑就很奇怪，經(jīng)常拿著楚芹的相片發(fā)呆，有一次去探視她回來，還哭了呢！”

白清聊八卦聊上頭，忍不住把心里話也說出來了，“要不是楚芹是女人，我肯定以為我姑姑和她才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