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就是顧塵。

他臉上的表情，沒有變。

他甚至沒有站起來。

他只是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筆，然后，對著那個早已嚇得癱軟在地的小太監(jiān)，問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問題。

“炸膛的時候，圣上，站的位置，是在炮口，還是炮尾？”

小太監(jiān)愣住了。

他沒想到，都這種時候了，這位國師大人，關(guān)心的竟然是這個。

“回，回大人，”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答道，“圣，圣上他嫌炮尾點(diǎn)火不夠威風(fēng)，非，非要站在炮口正前方，親眼看著炮彈，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