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周祁徹底變了。

家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他不再睡客房，而是回到了主臥，卻只是躺在床的另一側，我們之間隔著楚河漢界。

他每天晚上都用一種復雜又陰沉的眼光盯著我，大概是想從我臉上看出心虛和愧疚。

可惜，他什么也看不到。

幾天后的下午，我去超市買東西。

結賬的時候，收銀員面帶歉意地對我說。

“不好意思女士，您的卡刷不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