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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她就止不住眼淚,崩潰大哭。
瘋癲的模樣嚇得男人撒腿就跑:“草,真晦氣!”
原本他還以為能占點便宜,沒想到是個瘋子。
而另一邊陽光透過紗簾,鉆進工作室,在橡木臺上投下細碎的金斑。
范承硯帶著白棉手套,指尖輕輕拂過泛黃的書頁。
這是最后一本了。
他用骨刀將書頁壓平,然后重重舒了口氣。
站在旁邊的是他這三年來唯一的工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