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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包廂里煙酒混雜,特別難聞。
周鹿臉色白的沒有血色,胃里不斷翻涌著惡心,只能待在靠近窗口的酒水柜邊,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才舒服些。
凌齊墨坐在主位上,周鹿所在的位置在他側對面,如果不是刻意的,他是不會注意到她。
方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看著她被占便宜,陷入困局而無動于衷。
她其實有點怨凌齊墨,明明看見自己被欺負,作為老板不幫著解圍,反而放任那幾個人亂來,這讓她對這份工作打起了退堂鼓。
“小周,去酒庫幫我取幾瓶酒?!绷椠R墨突然開口吩咐。
周鹿點了點頭,轉身走出包廂。
離開煙酒彌漫的環(huán)境里,她立刻跑去衛(wèi)生間,將白天吃的全部吐了出來。
因為過去某些恐怖記憶,她聞不了煙味,剛才硬撐著才沒讓自己失態(tài)。
用冷水漱了口,周鹿靠著墻休息了會,這才走出衛(wèi)生間,準備去負一層酒窖取酒。
剛走兩步,一抹挺拔的黑影就闖入她的視線。
周鹿當即停下腳步,擰著秀眉,對沈修隱出現在這層樓里感到驚奇。
沈家二少,尊貴無雙,潔癖嚴重,在外用餐都有專門的樓層和包廂。
京市凡是他常去的地方,都會把頂層留給他,謝絕其他客人。
可現在本該在頂層用餐的男人,卻出現在這里。
周鹿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往他那走,“找我的?”
沈修隱沒說話,那雙薄涼犀利的眼睛落在她臉上,看了好一會,才諷笑,“化妝了?”
“這和你沒關系。”周鹿沒忘記剛才他在樓下羞辱自己的事,“如果不是聊離婚,請你讓開。”
離婚兩個字像是按下沈修隱身上暴怒的開關,他大步走來,面色陰鷙的有點嚇人,一句話不說,像拎小雞仔似的把周鹿拉到女衛(wèi)生間里。
順手把門鎖上。
“你干什么?放開我!”周鹿被他推到身后的墻上,冰冷的觸感讓她后背起了一身冷汗。
沈修隱兩只大掌撐在墻面上,微微俯身凝望著身下神情憤怒又慌亂的小女人,眉心骨狠狠跳著。
“離開凌齊墨。”他咬著牙,眼眶有些紅。
周鹿被他直勾勾帶著威脅的眼神盯著,渾身緊繃,“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我來告訴你為什么?!鄙蛐揠[忽而笑了,笑容陰森森的。
周鹿感覺不妙,想逃。
男人預判她的動作,一只手拽著她的腕骨,另一只手將她的身體壓過去,把女人壓在墻上。
周鹿聽到了金屬皮帶的聲音,她面色大變,直接對著沈修隱大罵,“你別在這里瘋......”
余下的話,被男人霸道強勢的吻吞噬,他的吻很急,像是沒什么經驗的愣頭青,蠻橫又粗魯,叫人反抗不了。
周鹿掙不脫,用力咬了下他的舌尖。
男人吃痛的撕了一下,但并沒有放開她,唇齒間蔓延著血腥味。
身下的裙子也被撩起,她已經感受到炙熱的身體在靠近,周鹿突然很害怕。
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開始劇烈掙扎。
“沈修隱,你別這樣,求你了,別這么對我......”
她特別不配合,沈修隱只能紅著眼離開她的唇,低頭看見粘在眼睫上的水霧,他眸色深了深,眼里劃過一抹說不出的意味。
他突然有些煩躁,將周鹿的臉轉過去,不看她。
本以為看不見女人的眼淚,就能順利折磨她。
但一會兒,周鹿就哭出了聲,小聲喊著疼。
沈修隱心軟的一塌糊涂。
這女人自打進了沈家,就被他嬌養(yǎng),無限縱容著,沒有吃過一丁點苦,養(yǎng)久了,稍微碰著磕著就會嬌氣的喊疼。
每次只要她皺下眉,沈修隱比割了他肉都疼,眼下她的眼淚流個不停,一直喊著不舒服,他只能放棄。
沒了沈修隱那股力支撐,周鹿趴在墻上大口喘氣,繃緊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
沈修隱穿好衣服,從口袋里拿出濕巾,蹲下身給周鹿處理著。
目光觸及小腿上那一抹暗淡的紅色,霎時攥緊了手掌,有些不可思議。
他檢查了下周鹿的身體,發(fā)現不是生理期,眸里風暴愈加濃烈。
他用力擦掉那些痕跡,手指都在發(fā)抖。
不過再起身時,表情已經恢復平靜。
他給女人整理好裙子,站在洗手池邊洗手,語氣很淡,“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沒死之前,敢給我戴綠帽,我弄死你!”
沈修隱回到包廂,里面熱鬧的很,但隨著男人一身冷氣落座,氣氛瞬間就冷了下來。
“阿修,你去哪了?怎么去了那么久?”陸羽坐在他身邊,給他倒了杯茶。
沈修隱自然的接過那杯茶,完全沒有在喬如斯那的嫌棄,語氣也溫柔許多,“出去接了個電話?!?/p>
陸羽不是傻子,看著沈修隱耳尖還未褪去的紅潮,想到剛才在樓下見到了周鹿,怨恨的握緊了雙手。
“這個菜很好吃,我特地按你口味點的,嘗嘗看。”
陸羽用公筷給沈修隱夾菜,男人隨意吃了幾口,放下筷子,看向喬如斯,“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p>
頂層被沈修隱包下,聊天很私密。
“什么事?”喬如斯懶懶的倚在墻上,垂著眼皮,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沈修隱難得不知所措,心煩的抓了抓頭發(fā),“我問你,如果一個女人不是生理期,卻突然出了血,這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本來快要睡著的喬如斯,突然就瞪大眼,“不是哥們,我們剛才可是一直在一塊的,你和陸羽什么時候......”
“不是她!”
沈修隱壓低聲音,“你之前的病人有過這種情況嗎?”
喬如斯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了樓下的周鹿,比了個六的手勢,“兄弟,你是這個。”
“喬如斯!”
“好好好,我不鬧了?!眴倘缢姑掳停伎剂藭贸鲈\斷,“應該是很久沒做,身體一下子無法適應,二哥,作為醫(yī)生,我有必要說一句,不要強迫女性,你這是犯罪?!?/p>
“我他媽睡自己老婆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