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粗曨l，身體晃了晃，險些站立不穩(wěn)。

他蒼老的臉上寫滿了羞愧和憤怒，他指著姜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是“你”了半天，最后猛地?fù)P起手，又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姜哲的臉上。

姜哲另外半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姜海一巴掌下去還不解氣，沖上去對著姜哲拳打腳踢。

“我姜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個沒有人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