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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他會更加生氣,變本加厲的折磨我。
可是他沒有,反而,他耐著性子每天來陪我說話,陪我做手工。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一面。
后來,我的體溫終于降下來了。
隔著一道門,我聽見周家的私人醫(yī)生跟周柏崇說話。
“醫(yī)病容易,醫(yī)心難,這姑娘心脈受損,活多久要看她自己。”
周柏崇頹廢的癱在沙發(fā)上,抱頭痛哭。
這是我第一次見周柏崇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