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軍區(qū)紀委的審訊室里。

李建低著頭，雙手死死握在一起，指關節(jié)都泛白了。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啪嗒啪嗒掉在桌面上。

“李建，你再仔細說一遍，陸啟明是怎么指使你去修車廠的？”

審訊員目光銳利得像刀子，聲音卻平靜如水。

“是…是這樣的?！崩罱ǖ穆曇舳兜脜柡?，咽了好幾口唾沫才繼續(xù)說下去。

“那天晚上，陸副營長把我叫到辦公室，他關上門，點了根煙，然后用那種很冷的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