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問這個。

他想了想，然后淡淡地說：

“很聰明，也很可憐。”

“她為了活下去，也為了復仇，主動把這顆心獻給了我?！?/p>

“是個可敬的對手，也是個合格的仆人?！?/p>

他的評價很客觀，也很冷酷。

在他眼里，柳如煙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僅此而已。

九尾妖皇聞言，沉默了片刻，然后幽幽地嘆了口氣。

“癡兒?！彼恢朗窃谡f柳如煙，還是在說曾經(jīng)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