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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趙國棟父子狼狽逃竄后,屋子里終于恢復(fù)了平靜,但氣氛卻并未因此輕松下來。
劉秀蘭看看陳天宇,又看看楊婉清,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叮囑了幾句“千萬別沖動”之后,便先回去了。
屋內(nèi)只剩下陳天宇和楊婉清兩人。
看著楊婉清那依然寫滿憂慮的俏臉,以及她因剛才的激動和驚嚇而略顯蒼白的嘴唇,陳天宇心中一軟。
他注意到她呼吸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鼻音,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有點發(fā)熱,是著了風(fēng)寒。”陳天宇的語氣沉穩(wěn)而篤定。
覺醒《龍神決》后,他的醫(yī)道傳承讓他一眼就看出了楊婉清的癥結(jié)所在。
連日的操勞、營養(yǎng)不良,加上今天情緒大起大落,寒氣已然入體。
“老毛病了,躺兩天就好了?!睏钔袂逄撊醯匦α诵Γ氚咽殖榛貋?,卻被陳天宇緊緊握住。
他的手掌,寬厚而溫暖,帶著一股讓她心安的奇異力量。
“躺著只會加重病情?!标愄煊顡u了搖頭,語氣不容置疑,“嫂子,你趴過來,我?guī)湍阃颇靡幌?,能緩解很多?!?/p>
“推拿?”楊婉清的臉頰“唰”地一下紅了,心如鹿撞。
以前讓傻乎乎的天宇按摩雙腿,她還能說服自己那是無奈之下的“治療”,可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神志清明,再讓他碰自己的身體,那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別......不用了,我......”
“別動?!标愄煊畹穆曇魩е唤z不容抗拒的威嚴(yán),卻又蘊含著深切的關(guān)懷。
他小心翼翼地幫楊婉清翻過身,讓她俯臥在炕上。
楊婉清緊張得渾身僵硬,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心臟“怦怦”狂跳,仿佛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她能感覺到,陳天宇那帶著溫?zé)釟庀⒌氖终?,落在了她的后背上?/p>
然而,預(yù)想中的尷尬并沒有出現(xiàn)。
陳天宇的手指仿佛長了眼睛一般,精準(zhǔn)地落在她背部的各個穴位上。
或按,或揉,或推,或拿。
力道時而剛猛,時而陰柔,一股股溫?zé)岬臍饬黜樦闹讣?,緩緩注入她的體內(nèi),在她淤塞的經(jīng)絡(luò)中流淌。
那感覺......太奇妙了。
起初的緊張和不安,很快就被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感所取代。
緊繃的肌肉一寸寸放松,體內(nèi)的寒意仿佛被那股暖流驅(qū)散,四肢百骸都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愜意。
楊婉清緊繃的身體徹底松弛下來,原本緊咬的貝齒也微微張開,喉嚨深處,不由自主地溢出一聲舒服至極的呻吟。
這聲呻吟讓她瞬間羞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可那通體舒泰的感覺,卻讓她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不過一刻鐘的工夫,她就覺得頭不暈了,鼻子通了,連日來的疲憊與病痛都隨之煙消云散,整個人仿佛脫胎換骨一般。
陳天宇收回手,看著楊婉清光潔的背影和那泛著紅暈的耳垂,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一絲漣漪。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雜念,轉(zhuǎn)身走到廚房。
他從背簍里挑出一朵通體潔白、帶著淡金色紋路的蘑菇,洗凈后切成細(xì)絲,用瓦罐隨手煮了一碗清湯。
片刻后,一股無法形容的鮮香彌漫了整個屋子。
“嫂子,起來,把這碗湯喝了?!?/p>
楊婉清被他扶著坐起來,接過那碗還冒著熱氣的蘑菇湯。
湯色清亮,只有幾片蘑菇絲和一點鹽巴,卻散發(fā)著勾人魂魄的香氣。
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轟!”
一股溫潤的暖流順著喉嚨滑入胃中,瞬間擴(kuò)散至全身!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感覺,仿佛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歡呼雀躍。
她精神一振,感覺身體里充滿了力量。
“這......這是什么蘑菇?太好喝了!”楊婉清美眸圓睜,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一碗湯下肚,她感覺自己不僅風(fēng)寒盡去,就連癱瘓雙腿中那沉寂的麻木感,似乎都減輕了一絲!
陳天宇看著她的反應(yīng),心中大定。
這靈菌的效果,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好。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與希望。
他們同時意識到,這些看似普通的蘑菇,擁有著非同凡響的品質(zhì)和難以估量的潛在價值!
“天宇,我們......”
“嫂子,我再去一趟后山?!标愄煊钛凵駡远?,“趁著天還沒黑,多采一些回來。有了這些東西,別說十萬,就是一百萬,我們也能還上!”
“好!”楊婉清重重地點頭,眼中第一次燃起了對未來的熊熊希望。
陳天宇說干就干,再次背上背簍,拿上鐮刀,剛準(zhǔn)備出門,院門口卻裊裊婷婷地走進(jìn)來一個身影。
“天宇,在家呢?這是要上哪兒去啊?”
來人正是張雅婷。
她已經(jīng)換下昨晚那件被撕破的旗袍,穿上了一件更加緊身、更能凸顯身材的寶藍(lán)色旗袍,開叉極高,走動間,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xiàn)。
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一顰一笑,都帶著勾人的風(fēng)情。
陳天宇的腳步頓住了,他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這個女人又來做什么?
“雅婷嫂子?!彼粍勇暽卮蛄寺曊泻?。
張雅婷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上下打量著陳天宇,昨天在山洞里光線昏暗,沒看真切,今天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個平日里傻乎乎的青年,竟生得如此高大英挺,眉目間依稀有股說不出的味道。
她扭著水蛇腰,款款走到陳天宇面前,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天宇弟弟,可得謝謝你昨晚救了我。”她聲音嬌媚入骨,仿佛能滴出水來,“嫂子家里的燈泡壞了,黑燈瞎火的總是不方便,我家那口子又不在,你......能不能幫嫂子修一下?”
說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暗示,一只手看似無意地搭在了陳天宇結(jié)實的胳膊上。
陳天宇只覺得被她觸摸的地方一陣滾燙,一股熱血直沖頭頂。
他不是傻子,他清楚地知道,一個女人用這種語氣和姿態(tài)請男人去家里“修燈泡”,意味著什么。
就在他猶豫的瞬間,張雅婷的腦海中,閃過了今天上午的一幕:
村長趙國棟找到了她,臉色鐵青,眼中滿是驚恐與殺意。
“那個傻子沒死!他回來了!我們倆的事要是被他說出去,都得完蛋!”趙國棟咬牙切齒地說道,“必須想辦法讓他永遠(yuǎn)閉嘴!”
張雅婷當(dāng)時心中也是一驚,但她比趙國棟要冷靜。
她知道,再用暴力只會把事情鬧大。
她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對著趙國棟冷笑道:“殺人是下下策。對付男人,我有的是辦法。你不是說他是個傻子嗎?就算是清醒了,也終究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只要我略施手段,不怕他不乖乖聽話,到時候讓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于是,便有了此刻這曖昧的上門一幕。
“怎么?不愿意幫嫂子這個忙嗎?”張雅婷見陳天宇不說話,身子貼得更近了,幾乎要撞進(jìn)他懷里。
“......行?!标愄煊詈斫Y(jié)滾動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和趙國棟,到底想玩什么花樣。
“太好了!”張雅婷嬌笑一聲,不由分說地挽住陳天宇的胳膊,將他朝著自家院子拉去。
進(jìn)了院門,張雅婷立刻回身,將院門從里面“咔噠”一聲反鎖。
這個動作讓陳天宇的心猛地一沉。
張雅婷卻仿佛沒看見他變化的臉色,整個人如同沒有骨頭一般,緊緊地貼在他的后背上,在他耳邊吹氣如蘭,聲音曖昧到了極點:
“天宇弟弟,嫂子家的燈泡......可不止一個地方壞了哦......”
話音未落,她溫?zé)崛彳浀纳眢w已經(jīng)完全纏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