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守著現(xiàn)代的店，除了擦桌子就是看手機，確實不需要人。

李承明還想再說什么，林晚擺擺手。

“別勸了，我這兒真不缺人。你要是想看安唐的東西，下次我送銅錢去陳姐那兒，叫上你一起就行?！?/p>

話說到這份上，已經(jīng)很明白了。

李承明的臉慢慢垮下來，像只被戳破的氣球，眼神里的光都暗了。

他攥著電腦包的帶子，指節(jié)都白了，卻想不出別的話來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