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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男人腳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女人疼的叫都叫不出來,張著嘴,滿頭大汗。
“怎么,心疼了?”光頭男人用腳尖碾著女人的小腹,一臉挑釁的看著趙川。
“一個靠身體換飯吃的婊子,你還真當(dāng)成寶了?”
周圍想起起哄聲,他們不再麻木,在目睹別人的痛苦中恢復(fù)了些許感知。
他們嘲笑趙川是個收破爛的,譏諷那個女人是破鞋公交車。
這種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畸形樂趣,簡直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