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蕭凡的反應，同時用神識留意著契約空間里的動靜。

果然，蕭凡激動得站了起來：“真的嗎？秦大哥！您真的認識她？她在哪里？她......她過得好嗎？”

問到最后，語氣又變得復雜起來。

而契約空間里，姜茶的怨念幾乎要化為實質性的冰刺射出來了。

〔來自姜茶的怨氣值+14444！〕

秦川心里嘿嘿直笑，面上卻依舊是一派高人風范，他壓壓手，讓蕭凡坐下：“別急，別急。我也是隱約有點印象，好像是在一次宗門小比上見過一個使劍很厲害的女弟子，是叫姜茶來著......但不確定是不是你要找的人。這樣吧，等我回去之后，幫你仔細打聽打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