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那天，我特意提前半小時到了法院。

坐在旁聽席上，看著法庭中央空著的被告席，我心里沒有絲毫波瀾，只覺得像在看一場事不關(guān)己的戲。

沒過多久，法警帶著鄭嵐和康磊走了進來。

他們穿著囚服，頭發(fā)凌亂，早已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鄭嵐眼神躲閃，不敢看我，康磊則低著頭，手指緊緊攥著衣角。

審判開始后，檢察官逐一列舉了他們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