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協(xié)議拖了一陣子。

他一開始不肯簽，吵著要分錢。

我的律師直接把那些轉賬記錄和王玥俱樂部的賬目甩過去，冷冰冰地問：“是選擇協(xié)議離婚，幾乎凈身出戶，還是等著我們以惡意轉移夫妻共同財產為由起訴，證據確鑿，后果你自己掂量?！?/p>

后來，他就簽字了。

搬走那天，是個陰天。

我站在門口看著。

他搖下車窗，似乎想說什么，最后只憋出一句：“林靜，你以后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