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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在身體交融的情況下,林可晴當(dāng)然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
占有欲也是一種愛意。
傅晏楚對她占有欲這么強(qiáng),肯定是喜歡極了她。
為此,她曾經(jīng)暗自竊喜,覺得甜蜜非常。
誰能知道,她對他來講,只是個泄谷欠工具。
他和林霜霜一起來醫(yī)院遇到她面不改色。
她和自己的哥哥在一塊他倒是介意起來了。
真是可笑。
林可晴挽住林澤瀚手臂的手收緊,對著傅晏楚露出得體又疏離的淺笑。
“傅總說笑了。我和哥哥從小一起長大,和他總歸比別人要親近許多?!?/p>
傅晏楚微瞇的雙眸多了一絲黑沉之色,俊臉繃得極緊。
這時,傅晏楚的手機(jī)響起,他看了一眼后按了接聽,很快冷冽的俊臉多了一抹柔.軟之色。
“好,我現(xiàn)在過來?!?/p>
掛了電話后,傅晏楚瞥了一眼林可晴,才冷冷看向林澤瀚。
“林總,下次招標(biāo)會上見?!?/p>
這是一種商場上的約戰(zhàn)。
林澤瀚應(yīng)戰(zhàn):“期待那天的到來?!?/p>
傅晏楚深深看了一眼林可晴緊挽住林澤瀚手臂的手才離開,離開的背影高大又挺拔,自帶矜貴優(yōu)雅。
林可晴下意識松了一口氣。
下一刻,因?yàn)榱譂慑浔馁|(zhì)問,渾身一僵。
林澤瀚問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傅晏楚的?!?/p>
林可晴不知道林澤瀚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問。
傅晏楚和她的關(guān)系一直隱藏得挺好的,除了和傅晏楚玩得好的那幾個富家公子哥,沒有其他人知道。
眼里只有工作的林澤瀚更加不可能知道才對。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道:
“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我都會悄無聲息打掉,不會給林家蒙羞?!?/p>
林澤瀚臉色陰沉得可怕。
“所以真的是傅晏楚的?”
“哥,可不可以不要再問了。”
林可晴的聲音很小,巴掌大的精致小臉異常蒼白,難得的露出脆弱之色。
林澤瀚強(qiáng)忍下心頭瘋狂洶涌的情緒。
“今天開始,你搬回家里住?!蓖耆敲畹目谖?。
“家里距離歌劇舞劇院有些遠(yuǎn)......”
“我會安排司機(jī)準(zhǔn)時送你上下班?!绷譂慑驍嗔怂脑?,態(tài)度非常堅決。
“哥,你知道的,我和林霜霜一直是死對頭,林霜霜不會希望我在林家?!?/p>
“這個家,她說了不算。好了,就這樣決定?!?/p>
林澤瀚從小到大的性子一直都冷冰冰的,而說一不二,林可晴從小就有點(diǎn)怕他,只能暫時答應(yīng)下來。
“好?!?/p>
林霜霜不可能讓她在林家安穩(wěn)住下去。
林父林母雖然對她不錯,但他們更疼愛親生女兒。
相信她很快會從林家再搬出去。
正好可以利用這個借口,從傅晏楚的悅庭搬出來。
“哥,你怎么會來醫(yī)院?”林可晴轉(zhuǎn)了個話題。
“霜霜演出受傷來了醫(yī)院,我過來看看?!?/p>
他剛回答完,手機(jī)就響了。
是林霜霜打來的。
也不知道手機(jī)那對的林霜霜說了些什么,不一會兒,林澤瀚掛了電話,和林可晴解釋道:
“霜霜的手受了點(diǎn)輕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完醫(yī)院,回去劇院準(zhǔn)備今晚的演出了?!?/p>
林霜霜今晚沒有任何演出。
她這是有傅晏楚陪著,不想讓林澤瀚看到。
所以今晚兩人也會在一塊嗎?
“媽這幾天一直在念叨你,今天回家一起吃個晚飯吧。”林澤瀚道。
林可晴腳步微頓。
“其實(shí)在爸媽心里,你一直都是他們的女兒。霜霜在外面吃了很多苦,爸媽才會多關(guān)注和心疼她多一些。”林澤瀚替父母解釋道。
“哥,我理解的。”
所以她從來沒和林霜霜去爭奪過父母的愛。
因?yàn)樗_實(shí)代替林霜霜,享受了多年富貴日子。
她討厭林霜霜,完全是因?yàn)榱炙似贩浅?皯n,暗地里各種陷害她,偏生在人前又裝得一副柔弱可欺的無辜模樣。
林可晴最終和林澤瀚一起回了林家。
距離林可晴上一次回林家,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
林母和林父見到她似乎很高興。
尤其是林母,拉著她問了不少她的近況。
可能看林霜霜今晚不回家住,還執(zhí)意讓她今晚留下來過夜。
林可晴不好駁了她的好意,就答應(yīng)了。
只見她之前居住的房間,已經(jīng)被林霜霜用來做鞋房,鞋架上,放滿了不同類型和顏色的鞋子。
林母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霜霜的鞋子太多,衣帽間放不下,剛好你房間就在隔壁,我們就打通來做了鞋房,可晴,你不會介意吧?”
她之前的房間林霜霜一回到林家就要去住上了。
然后是她的珠寶首飾等等她喜歡的東西。
再后來是林父和林母的愛......
林霜霜已經(jīng)搶走她在這個家里的一切。
或者說,這一切本來就是林霜霜這個真千金的,她只是拿回了自己的東西。
她連怨恨的資格都沒有。
林可晴只能像曾經(jīng)那樣淡淡回了句:“媽媽,你安排好就行。”
林可晴今晚最終被安排睡在客房。
林母剛離開,她的房門又被敲響,還以為是林母折返回來,很快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卻是穿著一身休閑家居服的林澤瀚。
男人近一米九的個子,身高腿長,簡單的米色純色家居服也襯得寬肩窄腰,俊朗非凡。
“哥,這么晚了,有事嗎?”她沒開門讓他進(jìn)去。
林澤瀚低聲問道:“你什么時候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她還算了解林澤瀚,如果得不到答案,他是不會輕易離開的,于是如實(shí)告知:“下周五?!?/p>
“我陪你?!?/p>
“哥,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的?!?/p>
“這種事不能讓你一個人,我會空出下周五的行程,就這樣說定了?!?/p>
林澤瀚這個工作狂都要空出一天陪她了,她也不好再拒絕。
“好吧?!?/p>
林澤瀚一雙狹長雙眸緊緊凝視著眼前的女孩,眸底藏著一些他壓抑許久的另類情感。
“可晴,不管發(fā)生任何事,你都可以找我,不需要自己一個人硬撐,我希望成為你最大的依靠?!?/p>
“如果真的有事解決不了,我會來找哥你幫忙的?!绷挚汕绾芸旎卮鸬?。
其實(shí)她現(xiàn)在誰也不敢信了。
親情愛情都是假的。
靠人不如靠己,最大的依靠只會是她自己。
林澤瀚離開后,林可晴終于能躺下床來。
拿起手機(jī)一看,才發(fā)現(xiàn)傅晏楚給她打了兩三個電話。
手機(jī)放包包里,她沒聽到所以沒有接。
見她不接,他還給她發(fā)了信息。
【張姨說你還沒回家,這么晚了怎么還沒回家?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晴晴,給我回個電話。】
這兩條信息前面一條是兩個小時前,傅晏楚發(fā)她消息說他今晚有事,不回悅庭過夜了,讓她早點(diǎn)睡。
她回了個好。
林霜霜今晚根本沒有演出,不回林家過夜,肯定是和傅晏楚在一起了。
他現(xiàn)在居然還有空管她回不回家......
難道他今晚沒有和林霜霜在一起?
猶豫再三,她還是給他打了電話過去。
好一會兒,才有人接。
只是接聽的人并不是傅晏楚。
“你好,晏楚在洗澡,你有事找他的話可以晚點(diǎn)再打來呢?!迸寺曇魷販厝崛岬?,很好聽。
是林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