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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宴亭想了很久,既然錢上無法讓余綿低頭,或許還有別的辦法。
他想欺負(fù)一個學(xué)生,好像輕而易舉。
但最終,他還是揉了揉余綿的頭。
也許是早上的日光太溫暖了,讓他狠不下心。
昨晚沈承聿說得沒錯,他該換個方法。
“我追你好不好?”賀宴亭問。
余綿抿唇,抬起他的手,一筆一劃寫了三個字。
【孟教授?!?/p>
賀宴亭手心發(fā)癢,一路癢進(jìn)心底,小姑娘低著頭一本正經(jīng)地又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