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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吊瓶,余綿在病床上睡著了。
好幾天睡眠都不足四個小時,她再年輕也撐不住,心理和身體的雙重壓力,讓余綿看起來脆弱無比。
覃渭南就坐在床邊,攥著她的手,一刻也不敢松開。
就幾天沒見到,成這個樣子,覃渭南愧疚不已,時不時就在余綿手背上親一親。
早知道就編個借口回家養(yǎng)傷,也好過在余綿生病的時候無法陪在她身邊。
覃渭南只是怕她擔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