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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容辭曾為他辦過不少盛大的場面,但只要裴寂還頂著“容先生”的名分,他就永遠是個見不得光的“軟飯男”,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第三者。
江逾冬含情脈脈地望著眼神迷蒙的容辭,聲音甜得發(fā)膩:“容辭,你看大家都這么熱心,不如我們......”
話沒說完,容辭卻沉默了。藥物讓她思維混沌,可潛意識里某個角落,似乎還在抗拒著什么——那是對裴寂殘存的愧疚,是七年婚姻刻下的習(xí)慣。